没错,她要杀了康瑞城。
这种情况下,这才是最明智的方法好吗!
这很残忍,但是,他根本没有权利拒绝面对。
因为他知道,穆司爵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手下的生命。
“你这么肯定不是穆司爵?”康瑞城哂笑了一声,语气凌厉的反问,“你凭什么?”
“没有啊!”东子说,“我在郊区这边办事呢!”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,猛地叫了一声,“城哥!”
“没关系。”穆司爵风轻云淡地说,“可以当花童的孩子多的是。”
“嗯?”许佑宁好奇,“那我们在哪里过夜?”
她挂了电话,恢复了一贯波澜不惊的样子,整个人都平静下来。
那个见证穆司爵成长的城市,穆司爵已经再也回去不了。
陆薄言已经累成这样了,可是,他还是记得她说过的话。
穆司爵“啧”了声:“臭小子。”
不管发生什么,穆司爵始终都会担心她的安全,不要她出来做什么,穆司爵只要她没事。
康瑞城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,一摸脖子,带下来满手的鲜血。
下楼的路上,周姨问了一些关于许佑宁的事情,穆司爵也不隐瞒,一五一十的告诉周姨。
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