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现在的模样,好像一个妻子,在认真的为丈夫准备午餐。
“哼。”冯璐璐不理他。
现在陆薄言对她横,等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候,她一定会让陆薄言有好果子吃的。
门打开了,高寒微微勾起唇角,闭上眼睛。
只见高寒不疾不徐,幽幽说道,“我照顾你是在医院,冒着被你传染的风险照顾你,晚上睡觉只能趴在你床边。你照顾我,是在我家睡大床,吃饭有鱼有肉,从环境到生活质量,这能一样吗?”
“我明白我明白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闻言,冯璐璐心事重重的抿起了唇角,事情严重了呢。
高寒一个大龄男青年,年过三旬今年才开荤,正是生命力旺盛的时候。
他想再问些什么,但是一想到现在在吃饭,还是等吃完饭再问吧。
“嗯。”
“哈哈,留着这些话,去问阎王爷吧。”说着,男人就握着尖刀朝冯璐璐冲了过来。
这当然是整块的啊,因为这是可撕拉指甲油啊。
陈富商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天衣无缝,然而,因为陈露西一而再的惹事。
“谢谢。”
高寒的少半个身子压在冯璐璐肩膀上,冯璐璐略显吃力的架着他。
他现在恨不能把陈露西和他爹陈富高一起赶出A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