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咖啡,工作在凌晨两点多就处理完了,他像以往一样到休息时去睡,却突然有些不习惯。
很晚才回来,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,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,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,而她已经离开了。
“好,我也一样。”苏亦承做投降状,“我晚上就回A市,你休息两天也回去。别闹了,知道吗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点点头。
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的反常,见她一直在走神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。”
方正倒下去蜷缩在地上,痛得五官都扭曲了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她爬起来,抓过手机一看,上班的话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了。
苏简安也怕冷,但是套上长袖御寒时些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,感觉A市的夏天才开始呢,怎么突然就又冷起来了?
苏简安刚要挣扎,陆薄言突然告诉她一个公式。
他说话总是言简意赅,但条分缕析,苏简安吸收新知识也快,陆薄言讲了一遍她对麻将就已经有了基本的概念了,庞太太见她连连点头,跃跃欲试:“简安,我们打一圈试试?”
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苏简安,“怎么了?”
有些人和事,她不是不去比较,只是不屑。
虽然应声了,但陆薄言丝毫没有主动挂机的迹象,苏简安一狠心戳了戳屏幕,视频通话断了。
陆薄言冷哼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。
“我找到你,把你背下山的。”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坦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