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如此。 她踱步至码头的栏杆边上,又再度转身,这次差点撞上一堵肉墙。
女人缓缓低下头,她紧紧咬着唇瓣,没有说话。 唐农叹了口气,算了,没必要再让他知道了。
对于昨晚的事情,她记得清清楚楚。大概是因为生病的关系,所以昨晚的她也格外的脆弱。 出来时,她刚好在门口遇见了唐农。
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程子同的人! 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程子同否认。 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,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,她好像明白了什么,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