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退堂鼓，打得有点太早……
她偏不搭茬，反而往他最不高兴的地方戳。
被程奕鸣一挡，这张纸轻飘飘往地上落。
严妍也不便多说，只说道：“我必须让贾小姐拿到最佳女主角。”
而且她感觉有点奇怪。
祁雪纯若有所思：“所以，毛勇跟他做事也没多久，虽然是私人助理，其实两人互相了解得并不深。”
“你听错了！”阿斯忽然大声说，“我们的意思是，袁子欣这叫报应！”
以她的性格，一旦知道，八成会辞演。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秦乐犹豫：“你这样算不算偷偷调查伯母？”
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程奕鸣微愣，“热量……”
夜深了，严妍就着沙发上的毯子，迷迷糊糊睡着。
祁雪纯：你和阿良熟吗？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