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楼,你怎么还不做好准备,”尤总催促,“你可不能故意放水啊。” 她觉得可笑,他暗中不知做了多少小动作,却对她强调她“司太太”的身份?
不过,“你之前不是说,是我爱司俊风爱得死去活来吗,跟他结婚还是我求来的,人家未必有那么爱我啊,”祁雪纯耸肩,“说不定人家想的是跟我离婚呢。” “公司里就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吗?”
嗯,这倒是真的,祁雪纯伤过胳膊,能体会他的不便。 她回想了一圈,才惊觉她从进入仓库到偷听,实在是太容易。容易到说没人放水,都不恰当。
嗯,她不得不自己上手了,正好车子在一个红灯路口前停下。 有人要?
她怔愣原地。 将脸换一个方向,继续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