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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她还纳闷，身为一个公司总裁，他已经做到不需要加班了？
接着他又说道：“你不说也行，我问田侦探也可以。”
符媛儿无语反驳。
符爷爷瞧见她嘴边的笑容，再一次冷哼，“丫头，你要将眼睛瞪大一点。”
他的声音里有难掩的失落。
“吃……吃东西？”秘书更是不解了，大半夜的吃什么吃？
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
程子同冷笑：“时机到了，你自然知道。”
她往窗外瞧去，旭日东升，天已经大亮了。
“……”
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，是想让我清醒的认识自己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唐农看了看穆司神，只见他此时正闭着眼睛休息。
符媛儿也不想再说。
“我对他倒是有点兴趣……”严妍眼里闪过一丝狡黠，然后她拿起手机，不知道给谁发了一条消息。
于翎飞能说不方便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