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想了想,“应该是有的,用‘应该’两个字,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,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,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,”司俊风勾唇,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,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,你能怎么办?”
杜明的事,有很多不合常理的疑点。
司俊风皱眉,正要说话,祁雪纯已经开口:“如果搜身没有呢?你怎么赔偿我?”
她仰头,瞧见他愠怒的脸。
祁雪纯倒吸一口气,她还没说什么呢,人家先断了后路。
其实这是她给祁雪纯熬的补药,有利于伤口恢复的。
“不,你知道得很清楚,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,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!”
“白警官,”他立即说道,眼睛却盯着摄像头,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。”
“那可是一双15厘米的高跟鞋,没几个人敢挑战。”
“她还能说出这个,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!”
祁雪纯“腾”的站起,径直来到办公室。
蓝天职业学校。
我们总是期盼着能成为某个人最快乐最美丽的回忆,但往往时间会证明,不过是一厢情愿。
她提着行李下楼,从经常开的那辆旧车旁走过,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。
“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,”祁父追问,“你表个态,让该听的人听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