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势,不容拒绝的入侵,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。
陆薄言:“……”
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,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,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。
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
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,难得按时下班回家,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。
苏简安没心没肺的,自然没意识到陆薄言已经听到她和江少恺的对话了,拿过文件来签名:“我不能逃。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两次我都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,可是你刚才……你……很久!你耍赖!”
早餐后,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:“少爷,你们可以出发了。”
然而,还不等她体会够这种感觉,陆薄言闲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:“你确定穿成这样就下去?”
果然是这样的。
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,其他的他都不挑剔。”
玻璃窗倒映出苏简安的身影,她看见映在窗户上的自己眼眶发红。
“真的?”苏简安的灵动的双眸里满是惊喜,她“情不自禁”的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陆薄言的脸颊,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
最后她只好又穿上了昨天那件,脑海中蓦地浮出昨天被陆薄言压着的那一幕,脸颊瞬间烧红……(未完待续)
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?轻易就点燃他的怒火,又轻易就扑灭所有的火苗。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他却觉得某一个瞬间里,她确实给了他一个完整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