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法想象沈越川是怎么一个人做了那么多次检查,又是怎么一个人苦等结果的。 萧芸芸紧紧抱着沈越川,不停的叫他的名字,哀求他醒过来。
“……”康瑞城没有说话,但他阴沉不悦的样子,代表着默认。 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,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,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,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,因为会更痛。
感觉到他的好心情,苏简安不甘的咬了咬他的衣服:“坏人。” 萧芸芸无辜的看着沈越川:“我又没有做错什么,你要跟我算什么账?”
不经意间对上他的视线时,许佑宁感觉心脏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,尖锐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,呼啸着将她淹没在痛苦的深海里。 萧芸芸没想到他真的就这么走了,一时气不过,拿起一个抱枕狠狠的砸过去,沈越川却已经开门出去,抱枕最后只是砸到门上,又软绵绵的掉下来。
萧芸芸颤抖着手打开文件夹,里面是一张二十几年前的旧报纸。 这不是重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