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和姐姐
祁雪纯打完电话回到展厅，只见司俊风和欧远正在交谈。
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，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，谁劝都没用。
“她们走了，我陪你喝。”
程奕鸣站起身，“严妍，再见。”
她顶着犯晕的脑袋，走到上一层的走廊，找了个窗户透气。
但她的眉眼十分冷冽，虽然对着自己的亲生孩子，也不见丝毫热络。
“房间里大多数地方都积了一层灰，只有这里整洁干净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证明欧远经常摆弄这个地方，他为什么摆弄，因为这里可以将首饰放起来。”
实际上，因维护到位，这片旧楼到如今反显出淳朴低调的奢华。
“对，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他惊疑不定的瞟一眼那个信封，里面真的有什么证据吗？
你的心思越来越巧了，”严妍赞叹，“你工作那么忙还来帮我做这些，我真的很高兴。”
程子同并没有生气，还给他留了股份。
灯光乱晃世界颠倒，酒精控制下的男男女女发疯般扭动身体，甩出负情绪。
严妍听着这话，觉得有点不对劲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