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警局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,他来这里,不就是为了见到太太?
“许青如,我以前对你还是了解得太少,”祁雪纯摇头,“你聪明努力,工作也靠谱,但你嫉妒心很强,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得到,如果得不到不惜毁掉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来到她身边。
“阿姨醒了?”他问。
听莱昂说,这是一个叫许青如的人发明的。
言外之意,少多管闲事。
早上她睡到九点,起床却发现他将早餐端进来了,说是让她少走路。
她不禁抿唇轻笑:“你这是看不起我,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呢。你去那样的一间小酒吧,不是给他们长脸了么。”
“你真能胡扯,信不信我现在就给爸爸打电话,问他你是不是为了家里。”她拿出电话。
“祁先生,祁先生,”是服务员的声音,照顾谌子心的那个服务员,“祁先生你在里面吗,谌小姐想请你过去一趟,她说有话跟你说。”
那些日夜不间断的折磨,只在她心中留下了恨意和恐惧。
她不禁脸红:“你能说点正经事吗?”
祁雪纯一愣,想起来了,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
这里是学校的一处训练场,高大的树木排成整齐的列队,她和其他学员曾在这里练习山地格斗。
“你想离开,什么时候都可以,怎么还需要我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