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已经来不及了:“我……我用你的吧。”反正有干的折叠在柜子里。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 “什么叫‘你算是医生’?”他问。
洛小夕洗漱好出来,又推着苏亦承进去,“我去帮你准备衣服!”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大了些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事情的?”
想着,苏简安扬起唇角微笑起来,模样真是单纯又无辜:“老公,你不是生气了吧?” “放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医生摘了口罩,说,“就是全身多处受伤,右腿有轻微的骨折,头部也受到了撞|击,需要比较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。”
刑队也从那种深深的震撼中回过神来:“我们也一起上山!一定要尽力尽快找到苏小姐!” 早高峰,车不是那么好打,洛小夕索性联系了Candy过来接她,等待的空当又突然记起什么,气冲冲的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