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没错,但祁雪纯疑惑的是,“我离开这里之前,姑妈已经决定戴它,为什么她已经拿起来,但又不戴而是放回去呢? 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保姆身边,使劲冲车里招手。 “现在有什么进展?”她问。
这个颜值和外貌上的对比,那是一眼就分明的。 比起买来时,它的价值又往上涨了不少,可谓十分贵重了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“你用了什么化名?”她好奇的问。
她不了解祁雪纯,破案时的聪明才智,用不到男女感情上。 她顿时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,供他宰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