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简安……”苏媛媛的声音飘乎乎的,像一缕荡在空气中的烟雾,“你是法医,一定懂很多,就跟医生一样对不对?”
“简安,”苏亦承站在苏简安的立场替她着想,“我不知道你到底瞒着我们在做什么,但现在情况特殊,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把事情告诉薄言。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他肯定知道。”
她愣了愣,“怎么了?”
“今天是我太太生日,她希望我陪她坐一次火车。”陆薄言倍感无奈,“可惜我们的座位不是相邻的。”
怀孕后,她变得很容易躁怒,此刻只差跳脚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”
说着,电梯抵达一楼。
没多久,陈医生赶到公司,看了看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边处理边问:“怎么受伤的?”
江少恺有预感,手里的资料多半是真实的。
穆司爵靠在一旁的躺椅上闲闲的看着他:“你要写谁的名字?”
徐伯说:“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有半个小时了。”
陆薄言反手挣开苏简安,把她推向墙边:“回房间!”
就算是陆薄言下班了,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赶来。再说了,今天公司应该还很忙。
她认命的给陆薄言喂粥,先吹凉了再送到他唇边,陆薄言倒也配合,但是没吃几口他就叫她把粥倒了,闭着眼睛,不知道是困了还是痛得睁不开眼。
第二天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,除夕。
只差一点点,苏简安就真的成功了。
陆薄言笑了笑,乖乖张嘴,很快把一碗解酒汤喝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