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：“如果芸芸知道你这么自责，她可能也会责怪自己当时太冲动。你不希望芸芸想这么多吧？你应该知道的，责怪自己的滋味很不好受。”这很不符合陆薄言一贯的行事风格。

“是。”陆薄言没有过多地感慨，接着说，“唐叔叔，我很快到老城区，保持联系。”但是现在，宋季青和叶落结婚的事情已经提上议程。

康瑞城突然不说话了。“……”

但是，他不对沐沐残酷一些，将来会有人替他对沐沐更残酷。时间已经很晚了，苏简安下意识地问：“去哪儿？”

这倒没什么难度，陆薄言转眼就拿着一个光洁如新的花瓶出来，还很贴心的在里面装了小半瓶清水。“昂？”沐沐歪了歪脑袋，大大方方的迎上康瑞城的视线，“什么问题？”

所以现在，他也不能跟康瑞城闹。康瑞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来的耐心，解释道：“这句话的意思是，你梦到的一切往往不会发生。就算发生了，现实和梦境也不会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