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梦中的陆薄言蹙了蹙眉,很不满的样子,苏简安的成就感顿时蹭蹭蹭的往上爬,抓住陆薄言的肩膀摇了摇他:“快醒醒,别睡了,着火了!” 不过,陆薄言为什么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?先考虑的人不应该是他吗?还是说,他其实也想要一个孩子?
苏简安抿了抿唇角,再出声时声音娇软得能让人心都化了:“老公~” 偶然也听过一些背地里奚落她的话,说她永远只能跟在苏亦承后头不要脸的死缠烂打。
苏亦承猛地一用力,一下就把洛小夕按到了墙上。 这下洛小夕是真的生气了,狠狠的踩了苏亦承一脚,大步朝着VIP通道走去。
…… 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
不过这跟他拒绝洛小夕的次数比起来,几乎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零头。 说完他就走了。
这时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开出墓园时,陆薄言回头看了一眼这里。 唐玉兰笑了笑:“我做了很多带过来,你可以和简安一起吃啊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陆薄言扶住唐玉兰,“妈,我跟你保证,我一定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好。” 但是整整陆薄言,还是可以的。
“小夕。”苏亦承扳过洛小夕的脸,让她直视他,“你听话一点,我们……不是没有可能。” ……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洛小夕结束了这个话题,“你忙吧,我也要准备周五的比赛。” 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
一起生活了这么久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,苏简安接过领带就自然而然的替陆薄言打起来。 想着,苏简安扬起唇角微笑起来,模样真是单纯又无辜:“老公,你不是生气了吧?”
陆薄言说:“随便下。” “我告诉她我跟她没可能,她没两天就辞职了。”苏亦承转移了话题,“你是突然记起张玫,还是突然吃醋了?”
死丫头! 后来,昏昏沉沉间,苏简安好像有醒过,但她只听见风声雨声,只感觉到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从眼前划过去,只感觉到一种潮湿的冷,她看不到陆薄言,看不到生机和希望……
苏简安如遭雷击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,平板电脑几欲从手中滑落。 陆薄言拭去她眼角的泪珠:“别哭了,是我不好,是我先骗了你。简安,原谅我。”
睁开眼睛,她才发现陆薄言还维持入睡前的姿势,她被他抱在怀里,而他,睡梦中依然深深的蹙着英ting的眉。 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,也闭上了眼睛。
“万一还是吵了怎么办?”苏简安问,“谁负责道歉?” 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,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,硬生生的把烟戒了。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,就算是这样的时刻,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,任它烧成灰。
但没有用,周五的下午,快递小哥准时的又送了一束花过来,苏简安签了名就随手把花扔到了一边,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起来,号码是陌生的。 “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。”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,“还有,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,都放在手提箱里,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。”
说着,苏亦承不由分说的把洛小夕往外拉。 一个多小时后,徐伯拿着一个快件进来:“少夫人,一个国际快件。”
“我有点害怕。”苏简安望着弯弯曲曲的垂直轨道,声音微微发颤,“陆薄言,我……” 一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沉得像六月突变的天,乌云压境,风雨欲来。
“我们陆总又冲冠一怒为爱妻了。”他打开电脑,摩拳擦掌的开始策划具体的方案,“干活吧,我们又要进行一次大屠杀了!”(未完待续)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她跟我爸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