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谈及的大多是金融经济方面的事情。但很明显,大家最关注的,是他和苏简安私生活。
但自从穿惯了黑白灰套装后,她也跟着苏简安喜欢上了低调,追求得体多过性|感,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长裙,佩戴一套精致的钻石配饰。
“不过,不在她以前的公寓,也不在我那儿,她又不能回陆薄言家……”洛小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答案,“在A市她还能去哪儿?难道是住到酒店里面去了?”
“下午没事的话,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。”
明明是一个好的结果,她没有伤害孩子,陆薄言也终于愿意离婚,她却觉得沉重,就像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,压得她迈不动脚步,喘不过气来……
她像一只满身伤痕的兽,那些伤口,都是她给自己找的。
结束后,许佑宁突然要挟阿光,闭着阿光带她去见他。
可之后呢?
下午有一两个小时所有人都在忙,她趁着那个时间借口出去散散步,出门的时候顺手拿上车钥匙,自然而然的散步散到车库去,只要上了车,就没有谁能拦得住她了。
她挎上包出门:“懒得跟你们说,我出去给简安打电话。”
苏简安撇撇嘴,懒得跟他纠缠:“我去警察局了。”
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。
陆薄言突然说:“唐铭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早就应该,结束这场错误。
第二次和第三次,几乎是一开始振铃她就把电话挂了。
其实,洛小夕自己也没什么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