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着,渐渐地不那么紧张了,反而越来越配合陆薄言。 “这个我说了不算。”陆薄言说,“要看老爷子心情。”
苏简安摸了摸小姑娘的头,说:“爸爸在换衣服呢,很快就下来了。” 其实,早就不是了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。 “只要你丈夫愿意出面指认当年真正的凶手,他顶罪的事情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但并没有那种不近人情的冷。
“不急。”陆薄言挑了挑眉,看着苏简安,“怎么了?” 十几年后,像是命运轮回一般,妻子的病复发,洪庆已经没有任何办法,只能一个人躲在医院的树下嚎啕大哭。
八点多,陆薄言和苏简安才不紧不慢地从楼上下来。 闫队长自嘲似的笑了一声:“康瑞城连唐局长都不怕,怎么会怕我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