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 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,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,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,湿|润的头发略有些凌|乱,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,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,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|感得让人喉咙发干。
陆薄言非但没起来,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:“别动,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?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。” 她开了陆薄言的手机,发现没有密码,解了锁进去,这才知道陆薄言这个人有多么乏味。
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 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蹙着眉睁开眼睛,苏简安以为自己打扰到他休息了:“我不想吵醒你的,可是到家了。” 陆薄言意外的坚持,连回头的机会都不给苏简安,苏简安腹诽他一句“霸道”,让他帮忙拿一种坚果。
听完苏亦承的所谓的“请求”,陆薄言并没有马上答应,幽深的眸看了苏亦承一眼:“签约很简单,但后期的工作,很难。” 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