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:“怎么了?”
私家车和公交车重新涌上路,将城市的道路填满。晚上寂静的街道,也开始有了步履匆忙的行人。
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的耳根已经红了,也就没有继续逗她,“嗯”了声,示意她可以出去了。
苏简安的话,另洪庆瞬间安心了不少。
但这一次,小家伙的反应太冷静了。
接下来,洪庆缓缓道出十五年前,陆律师车祸案的始末:
很快地,总裁办就人去办公室空了。
陆薄言的神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复刚才的温和,说:“简安,你没发现哪里不对劲?”
就好像他们知道他要带许佑宁离开,但他们就是无法阻拦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许佑宁带走。
有时候,他觉得外面很热闹,问父亲怎么回事,父亲永远只会冷冷地回答他:外面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。他应该专心训练。
东子秒懂,一拍大腿:“是啊!”说完忍不住露出佩服的表情,“城哥,还是你想得周到!”
“你忙吧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你们今天出去办事,结果怎么样?”苏简安说,“我一直关注网上的消息,这半个月案子没什么进度,网友对案子的关心都淡了很多。”
拍照曾经是陆薄言的生命中最有纪念意义的事,但是车祸发生之后,相片对陆薄言的意义,一下子被颠覆了。
从小到大,白唐的成长之路,可以说是顺风顺水,快乐无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