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怔了一下,顺着苏简安的问题问,“为什么要除了我?” 康瑞城好像真的把审讯室当成了自己家,姿态十分放松,优哉游哉的样子,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,十分有节奏感。
身为一个晚辈,面对德高望重的老爷子,苏简安始终保持着和陆薄言一样恭谦的态度。 他也不着急,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:“你们谁先过来穿衣服?”
东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扬起手作势又要打人,但最终还是下不去手,咬着牙说:“陆薄言和穆司爵说他们不伤人,你就相信他们不伤人啊?愚蠢!现在是什么时候?没听说过狗急跳墙吗?” 苏简安边看边听陆薄言解释,这一次,终于从似懂非懂进化成了大彻大悟。
“反复高烧,一直不退。”沈越川示意苏简安放心,“我问过了,这个年龄的孩子出现这种情况,很正常。” “简安,”唐玉兰拍拍苏简安的手,劝道,“这一次,你就听妈妈的,也让两个孩子有叫一声外公的机会。”
穆司爵怎么可能听不出来,陆薄言是在幸灾乐祸。 “混账!”康瑞城额角青筋暴起,随手把一个茶杯狠狠地扫向东子,怒问,“我康瑞城需要利用一个5岁的孩子吗?更何况是我自己的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