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我的助手。”这话祁雪纯说得很顺口了。
这个属于保姆的私生活,严妍还真没权利过问。
今天来到会议室的,除了已经卖了股份的程家人,还有程老。
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,没有马上发动车子,而是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,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贾小姐问,“你说说,看我能不能帮忙。”
她知道,属于她的顶流时代已经过去了。
按规矩,神秘人不约,她是不可以擅自要求见面的。
车窗打开,露出一张男人的脸。
“将长辈痛打一顿,就是你取得股份的方式吗?”严妍质问。
她干这一行,稀奇古怪的东西了解不少。
程奕鸣特别认真的想了想,“记得。”
不知道程申儿的事还会困扰严妍多久。
“程总在三楼招待厅,”助理一边走一边说,“刚才他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,就交代我来接你。”
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,仿佛一只神眼,要看透她脑海深处。
“我能应付。”
“不过你放心,”他及时向严妍表明心迹,“我绝对不会像他那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