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反而诧异了，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。

杨婶点点头，放下了咖啡杯。

他愣了愣，以为姚姨家发生了凶案，问明白了才知道事情始末。

主任继续说：“对了，别只说莫小沫打人，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。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。”

“到时候我们再来喝酒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
“你找人吗？”一个男人问。

不少警员低头沉默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
转头一看，程申儿冷笑着站在不远处。

“祁小姐，你现在是停职期间，”助理回嘴，“照理来说，你没有权力执法。”

“雪纯，你总算来了！”祁妈快步迎上，一把拽住她的手，“俊风都等你好半天了。”

“也许是练琴，或者练习花剑，甚至骑马……”

笑话，她什么时候不冷静了。

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：“杜明让你失去的希望，我给你。”

“没错，我在笑话你，”祁雪纯坦坦荡荡，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，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
“餐厅半小时后打烊，女士，您还没有用餐，需要吃点东西再走吗？”服务生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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